大婚后,转眼又是月余。

  这中间柳家庄也发生了两件喜事,其一就是船坞和火力电厂建造完毕,已经可以开始建造舰船和装配发电机。

  其二则是粮食获得丰收。

  其中良田约十石,劣田约八石。

  合并庄子之后的农田,共计有六百顷,除去工业用地,剩下约有近五百顷。

  此次丰收,总计得粮约四十万石!

  连地里的农夫,都觉得不可思议!

  因为往年即便是风调雨顺,产粮最多的时候,也绝对达不到这么高的产量。

  这让不少人都直呼,柳尘很可能还是农神下凡!

  至于化肥什么的,也同样归结于农神的恩赐!

  ……

  “人的胃大概在这个位置,这里是心、肝,在肝的下方则是胆。”

  大中午,柳尘拿着一副脏器图,对着如心仔细的讲解着。

  而如心也认真的做着记录。

  “再往下,就是胰脏和肠的位置。”

  “这里要注意的是,男人和女人有一个最大的不同,就是这个部位,也就是盆骨。”

  “其中男子较小,且骨盆壁也较为粗糙,而女子因为要孕育孩子的关系,所以比较大,而且骨盆壁也相对光滑。”

  “当然,还有这里,便是女子孕育孩子的地方,是为子宫,男人是没有的。”

  “不过接下来要涉及到一些私密之事,我不便教你,但要是你有兴趣的话,可以去问易安,这些我教过她。”

  柳尘继续讲解着。

  而反观如心,似乎明白了什么,于是羞红着脸颊,垂首不敢去瞧柳尘。

  “师不避嫌,莫要做它想。”柳尘表情一正,提醒道。

  如心一听,顿时羞愧难当,“如心知错,姐夫罚我吧。”

  说着,伸出一只白嫩小手,递到柳尘面前。

  柳尘也没客气,拿起戒尺便敲了两下。

  被打了两下手心的如心,在犹豫了片刻之后,却又忽然羞答答的说道:“姐夫也该打。”

  “我凭什么该打?”柳尘不解问道。

  “姐夫说,师不避嫌,那又为何说了一半,就叫我去问三姐姐?”

  “姐夫的心,分明也不干净。”

  如心理直气壮地说道。

  “这能一样吗?姐夫是男子,与你谈论那些,吃亏的终究是你,姐夫只是……”

  “师不避嫌哦。”如心又强调道。

  柳尘一听,顿时好气又好笑,“行,妻妹敢杀,姐夫就敢埋,你不怕羞,我还怕个什么?”

  言罢,就打算继续讲解下去。

  却不料,还没等他开口,外头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  之后就见丫鬟走入书房,并朝着柳尘说道:“庄主,王总教头和运矿材来的狄云,在四环校场打起来了。”

  “他俩怎么打起来了?”柳尘不解问道。

  “这就不清楚了。”

  “好,我这就过去。”柳尘站起身,然后又对着如心说道:“妻妹,你先自己待会儿,我去瞧瞧怎么回事。”

  “好的姐夫。”如心乖巧答道。

  走出屋外。

  一股热浪很快袭来。

  按说往年这时候,应该还不至于这么热,不过今年闰三月,等于多经历一次三月份。

  如果这时候有阳历的话,大约也该到了六月中旬。

  所以即便眼下只是四月末,也一样热得不行。

  到了四环校场。

  柳尘果然就看到远处王奔正跟狄云打的有来有去。

  “这么热的天,他们都是哪来的精神头啊。”柳尘无奈说道。

  而原本正在观战的太史修,一看到是柳尘来了,于是赶忙拱手道:“属下拜见庄主。”

  “他们两个怎么回事?”柳尘摆手问道。

  “这……”太史修尴尬的挠了挠头,“原是属下多嘴,无意中说了句,能与王总教头比肩者,天下只有狄子初。”

  “没成想,就被王总教头搁在心里头了,这不方才一见面,就捉了子初兄对战。”

  “原来如此。”柳尘听后,不禁有些哭笑不得。

  确实,以王奔的秉性,是能干出这事儿来。

  “要不要属下劝停比武?”太史修试着问道。

  “不必了,他俩喜欢打,就叫他们打去,等打累了,自然就不闹腾了。”

  柳尘抬手说道。

  确实,武者对决,总希望分个高下,如果中途叫停,那么从今往后都会一直如鲠在喉,倒不如叫他们打个痛快。

  “对了,依你看,他俩谁会赢?”柳尘问道。

  “情分上,属下自然希望子初能赢,但事实上,王总教头似乎更胜一筹。”

  太史修答道。

  柳尘闻言,于是又朝战场看了一阵,“要我说,俩人旗鼓相当才对,子初只是怕伤和气,不愿动真格的罢了。”

  “但是王总教头被激怒以后,也是非常可怕的。”

  太史修忽然心有余悸的说道。

  显然之前也跟王奔打过。

  而且也见识过王奔暴走以后的样子。

  “所以才说两人旗鼓相当。”柳尘笑了笑,接着就忍不住一脸好奇的问道:“不过话说回来,子初身手不凡,不像是寻常子弟,他究竟是何出身?”

  “这……”太史修犹豫了片刻,回答道:“原本照狄家的家训,不该自报家门招惹是非,不过既然是庄主询问,那说了也就说了。”

  “其实子初兄的太爷爷,正是当年仁宗皇帝治下将领狄青狄汉臣。”太史修答道。

  “哦?”柳尘听完眼前一亮,“此话当真?”

  “不敢乱认祖上,我太史家,就曾追随在狄家军帐下。”太史修答道。

  “难怪了。”柳尘笑道。

  历史上的狄青,军功显赫,勇猛善战,在大宋面对西夏军屡战屡败时,此人出现并力挽狂澜,为大宋外拒敌寇,开疆拓土。

  最辉煌时,曾任枢密使,掌管整个枢密院。

  要知道,在大宋朝,掌握全境军队的枢密院,可从来都是文官在把持着。

  所以,他也是大宋朝唯一一个,以武将身份入主枢密院之人。

 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,而招致文官集团极力排斥。

  在他们眼里,武夫都是粗鄙不堪的,最后却骑到他们的脖子上,威胁他们的权利,那肯定是不能忍的。

  可问题是,找来找去,也找不到扳倒他的罪证。

  于是最扯淡的事就来了。

  文官集团上奏说,狄青家里的狗长角了,还总是会发出怪光,这是不祥之兆,怕是要祸乱朝纲,要求贬其官职。

  仁宗皇帝当时没答应,也没说不答应。

  后来恰好又碰上发大水,京师被淹,狄青为了避灾,举家躲去了大相国寺,在佛殿里住了一晚。

  结果一众文官又跳出来,用不敬佛寺,招致民情疑虑为借口,最后硬是把他给扳倒了!

  被贬官外放以后,文官依旧不依不饶,说他功高震主,可能会造反。

  仁宗当时不信,说他是忠臣。

  可文官却道:太祖赵匡胤当年也是柴家的忠臣良将,最后不也黄袍加身了吗?

  由此及彼,武将太强,就有可能会造反。

  于是仁宗就每月派两拨人大老远去“探望”狄青。

  至于是探望,还是盯梢他有没有造反的意图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
  反正得知被朝廷猜忌的狄青,最后是没过几个月,就因为这件事忧愤而死了。

  “庄主,属下有一事相求!”

  就在柳尘正回想历史的时候,太史修忽然跪下说道。

 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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